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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史低声道：“是常小舒的。”
“常小舒？”我顿时一愣，脱口道：“靠，说了半天还是常大江的啊！常小舒一个小姑娘她弄个农家院干嘛？”
“卜爷，你没明白我的意思。”老史正色道：“据牛奋的情报，常大江死后，常氏集团的账目早就被他掌握了，里面根本就有没有凤凰山这项资产统计。可是在查这家农家院产权的时候，上面的投资署名确实是常小舒无疑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，有人在常大江不知情的情况下，利用常小舒的名号在这修了这么大的别墅区？”我还是有点不太明白。
老史拍着桌子道：“这么给你说吧，那签名就是常小舒签的，所以，这个农家院的投资，常大江可能不知道，但是常小舒却必然知道。”
我总算从老史的台词中找到了一点重点：“你是说，常小舒不是被利用，而是知情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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